不一會兒,隊長喔裏(夫人)端來一大碗蒸菜,放在了桌上,是臘肉,我倆霎時忘卻了淒楚露出了微微笑容。隊長兒子馬上起身,伸手去檢臘肉,被隊長喔裏用筷子迅速擋住了,要讓我倆先動筷子撿肉,她兒子的嘴唇頓時撅的能掛油瓶,氣憤地放下碗筷,向門外走去。我倆尷尬地在蒸臘肉的孔聖堂好唔好伴隨下,狼吞虎嚥,我吃的打飽嗝,從嘴裡噴出的是臘肉香味。
此後,每天早上八九點鐘,收早工後,就有一戶領著我倆去他家吃飯。
生產隊不富裕,只靠僅有的70畝水稻和飼養不多的家畜出售的收入,維繫著“抓革命、促生產”的幹勁。但社員家家傳承著熱情好客的傳統美德,對於安排我們的“派飯”,毫不吝嗇不甘落後,隱埋著苦楚,總想讓我們比在前一家吃的好一些,於是,他們用臘肉和其它菜做出不嬰兒濕疹治療方法同的佳餚來。每當他們悄悄地問我倆吃的好不好的時候,我倆總是點頭示好,於是,在他們苦澀的臉上呈現出了燦爛的笑容。
吃“派飯”,使我最難忘的是,在一戶三口吃素不吃“長眼睛”菜的家裡,那天“派飯”輪流到他家了,他家婆娘悄悄委託她妹妹家蒸了一碗臘肉伴鹹魚送來給我倆吃。我倆見此情景,久久不願意動筷子撿臘肉,在他們家人一再說明和勸說下,我倆窘况地伸手動了筷子。第二天,隊長知道了,從此再也沒有安排我倆去他家吃飯了。
38年,光陰如水。去年的二月二,我回孔聖堂 band生產隊,映入眼簾的是家家戶戶樓上樓下電器滿堂,餐桌上是品種豐富的綠色食品,年初年末,醃臘肉已不在是他們所期盼的唯一佳餚了。正如隊長精神矍鑠眉飛色舞地告訴我,現在我們村上是“天翻地覆慨而慷”了。
洗刷的蕩然無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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